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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骨当中,必然的争气脾性


与其平坦的坠落,不如颠簸的翱翔。
本能告诉我们,何不往常般渡过时日,并离开大环境的边缘地带,
依据天父创作的系统去拥抱规律,避免让精神建立于理念追求上的疲态;
只不过,当凡俗的路程走向慢慢的凋零,天下子民无一能幸免的当儿,
或许在重蹈覆辙的模式里做出不一样的举动,能让“双翅”增添一份锤炼,
哪怕宽广的蓝天白云遇着寒冻的雷雨,追寻自由的过程里付上艰辛的代价,
但至少在灵魂枯萎之前,盛放过眩目的艳丽。

所以在人海当中,出现了一伙带领的人,彼此相识后发现臭味相投,
渐渐扩散成一群不甘当下的青年,志高气昂的扛起重担,组织性地挥旗起义;
这是无论任何领域,只要对个别兴趣抱有热诚的人,都经历过的一段开始。
一九九七年“黄火”组织的诞生,本地中文独立音乐的火苗,
即使理想终究敌不过人性的丑陋,终告落幕,但曾发生过的音乐事迹,
其精神价值,植入在不少后人的心里。

时光有分段性的威力,一个结束的段落,
不代表就此终结,某年后的某个季节,
总会有一件事或物的出现,说不上承接未完的章节,
但总带有当初所遗留的斑驳轨迹。
槟城GAND》乐团,或许就那粗质坦然与理念的共识,
又或许是曲风及语言的关系,有那么一刻发现他们的作品里,
隐含着十来年前我们熟悉的意识氛围,
一种无法具体形容的连贯亲切感,是不知觉提醒着我们,
失去的这一块是无法重返,还是你我都在逃避迎接另一个未知的打击?


 二零一四年年末,听着年初他们发起的“第一个凸”。
一张自制的细碟,却包含架构上完整的制作概念,
穿插着两首为歌曲作情绪开端的隐藏曲目,
作品当中不乏音乐个性,
皆是以令人留下印象的部分铺成,这是身为听者的惊喜收获。
四首完整歌曲,四个令人反思的主题,内容沉重有余,
听完之后却留下一阵痛快的悲怀。
2014年的第一个凸”带着轻快节奏展示专辑里的序幕。
歌词含蓄的“禁忌”,主歌的模糊咬字,
副歌扎实有力的控诉,一气呵成的情感投入。
一首向冤案死者致敬的无奈叹息,“牵亡”。
“杀人凶手”将谴责化作讽刺的音符谩骂。

本地中文摇滚乐,仿佛已许久没听见上乘之作。
虽然还没正式在好的音响环境底下,感受他们的现场演出,
至少在录音作品当中明显窥探得出,
只要有足够的历练,在舞台上将得心应手的表演技术忘之,
而投注于情感极致的发挥,那么《幹》,
即成为本地另一组独音时代的经典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经过岁月的雕琢,许多人察觉理想与实际不符,
纵使还在创作,却摒弃了初衷,
轻易就忘了同桌的彼此是从何而来,蜕变成现实主义者,
心灵上已是一位伤痕累累的逃兵;
反观另一边厢,亦有某些人因为对人性的绝望使然,
跌入“自我中心”的无底陷阱。      
傲骨当中,有着必然的 争气脾性,无论前者抑或后来者;
最后诚心希望,在不远的将来,《幹》或其它有潜质的乐队,
能和信念达成永久的共识,将之音乐寿命及思维延续并传承,
不因光阴的无情导致热诚匮乏。

请自行选择喜爱与否,但我们以诚意推荐,他们是《幹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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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Shane (”薄荷“杂志二零一四年12月份文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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